看着上面显示大伯两个字,宓攸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的还真是不巧啊。 原主这几十平米的破房子,都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伸手按下接通键,粗狂的男声从电话中传出来。 “乐瑶你这丫头在哪呢,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啊!我在人民律师楼,你快过来!” 宓攸宁抬起脚,扫了一眼狭小客厅的黑白照片。 那是原主的爸爸。 离世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