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你说的对。这样丧失尊严苟延残喘的活着,真得十分卑微又可怜。”阿青闭了闭双眼,“我们为了活下去,已经丢弃的太多太多。完全失去了自我,没有了未来!” “但事实上,小姑娘说准了,我们终究还是被感染了!”阿青转头看向乔木,哭着苦笑道,“这种情况,我们两天前就发现了。一位镇民突然异变,我的手,孩子们的手,都是被她抓伤的。” 阿金浑身发凉地颤抖着双手,一点点一点点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