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站在他的身侧，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

现在，顾虞的脑子都是空白的，从未想过他的心里会有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是她。

她从来没有看过哪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过，所以一时也无法相信，“如果只是为了拒绝我而说出这样的话，封衍，没有必要。”

“顾小姐多虑了。”穆封衍的神色坦然，“我没有说谎的必要。”

“是誰？”顾虞有些不死心，明知道继续追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