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大概意思就是想把余楚辰推出去,让他将战线拉到苏瑜那里去。 余楚辰也不是什么蠢货,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城府却深得很,深到没有人能够轻易地探测到他的心底的想法。 他道:“我有机会会跟苏瑜提一下。” “机会肯定是有的,只是看余先生有没有心去做。”季浔抽了眼镜布擦拭着镜片,细致入微,每一个边边缝缝都擦得一干二净。 镜片擦干净了,他重新戴上眼镜,戴上眼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