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他不该跟苏瑜提议把她送进军营,不该在她逃跑的时候出卖她,不该撺掇她进特种部队。 一千个不该,一万个不该。 易庭攥紧了他的手腕,冷冷道:“孬种!” 任凭易庭如何辱骂,江寒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能怪任何人,谁都不能怪,不能怪派她去执行任务的易庭,也不能怪她的队友抛弃她。 所以,他只能怪自己。 他偏执地认为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才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