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在特战区做了一个军医,大概是因为她的异性恐惧症。 如果她的异性恐惧症好了,那她肯定会选择脱掉军医的外套,穿上作战服,走上战场。 “我很期待你脱掉白大褂的样子。”易庭说得有几分暧昧,好似又是正常的一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这个男人的心思一般都很难猜。 洛白哼了一声,有几分不屑,转身离开。 易庭看着离开的女人,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