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我的表演结束了,谢谢捧场!” 战友翻了一个白眼,仿若看一个智障。 只有江寒格外认真地道:“我记得幼儿园的时候学过,是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你管它有什么。”苏轻音一屁股坐下来,踹了江寒一下,“到你了!” 话题成功转移,江寒终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走到中心表演节目去了。 玩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苏轻音一直记着易庭让她过去,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