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滚落,打在女卫生员的手术刀上,女卫生员看了季浔一眼,“还行吗?” “嗯。”季浔艰难地点头,呼吸不是一般地沉重。 女卫生员低头,没有再看他一眼,开始拿出镊子去扯他伤口中的子弹。 因为子弹陷得太深,镊子在里面搅动了半天也没有将子弹取出来,男人因为疼痛,熏黑的脸透出几分狰狞来,至始至终他都却没有哼一声。 这样的忍耐力苏轻音不是没有见过。 她以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