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戳中痛处,伤疤再次揭开,苏瑜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怒意,“穆封衍,你太过放肆了。” “抱歉。”穆封衍微微俯身,语气清淡,“我并不想惹您不愉快。” 明明是道歉的话,却听不出任何道歉的语气,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就像淡淡地陈述一个事情那般。 苏瑜承认,在这方面,穆封衍的确是个高手,几句话便让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逼到了极限。 平时被苏轻音那个小兔崽子气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