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很惭愧,为自己竟然产生了这种乘人之危的念头而无地自容,甚至都不敢再多看一眼杨琴,站起身便快步往门外走去,脚步之快,几乎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站大门外,被深夜的微风一吹,这才感觉激荡的心绪平复了些。 真是该死,我啥时候变得这么龌蹉了,看来,得加强政治学习了,这三观有点不正了,他自我解嘲的想道,还是赶紧回项目部吧,省得在这儿心里跟长草似的胡思乱想了。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叫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