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挺舒服的呀,权当是锻炼身体了。” 两人都不吭声了,默默的互相对视着,足足过了半分钟,最后还是陈天河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道:“老弟啊,你这是何苦呢?不论从哪个角度论,咱们俩都应该是朋友呀,怎么会搞成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呢?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非要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呢?” 他微微一笑:“我不清楚向北给了你多大的好处,以至于在婚礼现场把我抓走,你把事做绝在先,现在却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