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郁闷的。 “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流窜作案?” “流窜作案?怎么可能?” 不等海凤鸣开口,就有人惊呼出声了,倒不是刻意针对老易去反驳他,而是自然而然脱口而出,觉得老易这个说法跟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太不一样了。 “怎么不可能?这个嫌犯也可能是住在郊区或者住在下边县里的,隔段时间就跑到市里来作案,做完案又跑回家里去。” 老易气哼哼地说道。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