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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在后世很难操作，但在九十年代，倒也不是太难。

毕竟张方不是待业青年，正儿八经是地勘二六九队的职工，调到公安系统也是做普通民警，不算超迁。

“这个人，廖云朵！”

王为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一看就知道是证件照上弄下来的，还盖着半拉红印。

照片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长得非常漂亮，笑起来阳光灿烂的，满招人喜欢。

“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