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的说笑声中渐行渐远,站在原处的曾元节脸上很是尴尬。 他当然也想跟着一起去,本以为以这段时日皇帝对自己的宠信与看重,应该会主动召自己随驾,没想到皇帝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似乎已经完全把自己给遗忘了。 他身旁的另外四个学子暗暗地交换着眼色,其中一个青衣学子轻声安慰道:“曾兄,官家想来是一时忘了。” “是啊。”另一个棕衣学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官家要惦记的那可是天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