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泽南拿过韩熙的手机，面无表情的划过那几张惨不忍睹的尸检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是一截灰败的腿骨，上面用小刀刻出白色的字迹。

是德语。

“送上开胃菜一道——你知道主菜会是谁，敬请期待。”

穆泽南握着手机的手蓦然收紧。

另一边，季天音另外拦了一辆出租车。

才开了几个路口，她就觉得有一股怨毒的目光缠在自己身上。

像是被黏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