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了？是觉得画的不好么？”楚邢上挑的凤眸中流动着盈盈的光，去揭她脸上的面具：“也对，好久没看见你，我也不知道自己画的准不准了……”

由于她的武力镇压，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脸庞以下的部分，但这并不妨碍脑补。

季天音烦躁的挥开他：“你的心理医生呢？多久没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楚邢对她差生了很重的执念，已经到了重度偏执症的临界值，季天音很早就有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