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记账之法只是一个插曲、一个意外之喜,戴胄并没有忘记来墨府的真正目的。 “启禀大人,墨家村应该征税一万一千三百一十万贯。”中年账房一脸兴奋的禀报道。 “多少?”戴胄和墨顿同时惊声道。 “一万一千三百一十万贯!”中年账房确定的再重复一遍。 戴胄手心一颤,要知道贞观时期,整个大唐每年的赋税不过一千多万贯而已,墨家村一个村庄不过半年缴纳的赋税就这么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