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渊德大怒,当面将桌上的书信拿给来人,以示自己的清白,疏勒国中人人敬重班超,这些事看起来并无不妥。 主事太监展开信笺,上面全是氲湿的黑团,哪里看得出半个字,皱眉道:“老将军,这是什么信?一个字都看不清……” 戚渊德冷着脸:“这是给定远侯的祭文,不是书信。” 另一人冷笑道:“大将军,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放肆!”戚渊德大怒,拍着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