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清楚的,班辞主动来问,勾起了戚渊德的兴致,但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胡乱写了一阵之后,仿佛挠痒痒 没挠到正处,反倒搞得愈发难受起来。 “爹爹为何在此叹息?”正叹气之时,一道清新明悦的声音从后堂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戚渊德脸上的一丝倦容完全消失,愁眉舒展,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言道:“并无他事,只是偶尔感怀罢了。”侧堂后走出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二八年华,身躯修长匀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