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下马跪在地上请降,有人反应慢了一些,在马背上被射成了刺猬。 “文将军,方才你是……”周旨打马来到文鸯面前,刚才离得太远,电光火石之间,他根本没看清文鸯是如何反杀徐质的,如果换做是他,可能只有低头躲避,那时候徐质便可拔剑出手,极度凶险 。 “嘿,这都是当年师傅教导有方啊!” 文鸯抬头看着已经西斜的弯月,想起他在西凉的两年时光,怀念不已。这一招袖里乾坤并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