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了一炷香,行礼之后,才跪坐在蒲团之上,向着右方的角落里躬身行礼:“母亲!” 宗祠右边还摆着一个桌案,烛光早灭,正有以为灰衣白发的老妇坐在其后,隐没在灯影之下,若不仔细看,还真难发现。 “族谱烧了,这是天意,天意啊!”老妇微微抬起头来,苍老的声音沉沉叹息着。 刘寓大吃一惊:“母亲何出此言?这是下人疏忽,犯下如此大错,刚当重则,稍后便将其逐出家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