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之上,班辞也带着几个人上前,几个人七手八脚将箭镞清理出来,带着随身的金疮药为母鹿包扎,文鸯更是接连扯下自己的几块衣襟,忙得满头大汗,再也不见刚才 的喜悦和激动。那头母鹿又开始的惊慌挣扎到后来默默忍受,直到几人将它的伤口包扎好之后,才翻身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出去几步,回头看着一群人,不明白这些人为何杀它却又救 它。 “快走吧!”文鸯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捡起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