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嵇喜也不给面子,两人都可谓率性洒脱之人。 想到此处,刘封心中已经有了腹稿,这首诗一定会让阮籍满意,也符合侠义堂和华山论剑的场景,可谓一举两得。 “此等奇才,究竟是何人?”马谡拿过信纸看了一阵,也觉得写下这首诗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刘封笑道:“先不管他是谁,既然他有意留诗,必定就还在华山,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别人比武,我们斗斗文也无妨。” 马谡抚掌笑道:“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