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西面的庭院中,一棵腰身粗细的梧桐树枝丫突兀,几片黄叶还在寒风中抖动,十名士兵刀剑出鞘,举着火把如临大敌,北面的房门开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门口。 这人面容消瘦,穿着一身青布长衫,一字眉,鼻梁微平,但一双眼睛却很明亮,冷然看着那几名士兵,神色平静,视死如归。 房间里的桌椅横七竖八,甚至连床上的帐蔓都没撕扯下来,凌乱得如同被洗劫过一般,两旁的两间房屋更是连门窗都已经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