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各州?”刘禅擦着汗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一摔衣袖,“对,朕要去长安,长安!” 提起长安,刘禅的目光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一咬牙,继续跟在耕牛后面缓缓而行,望着耕地尽头,只觉得越来越远。 那两个协助扶犁的老农虽然激动,但毕竟也是久经人事的,感觉手中越来越重,刘禅几乎是趴在木犁之上,两人也暗自咬牙,拼尽全力扶着木犁近乎是抬着刘禅向前缓步而行。 长九百宽五十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