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看着乌株狡谐的笑容,顿觉上当,但又不好改口,挠挠头调转马头向右边而行。 走了一阵便发觉越来越不对劲,路的方向渐渐的转向了北面,而鹰掉落的地方可是在西南,但他又想小路七拐八拐很正常,硬着头皮打马又跑了一阵,没想到路的尽头居然是一条河,前面再无去路。 张苞不由大怒,暗骂这羌人女子诡计多端,仗着地理熟悉耍赖,此时也无可奈何,只好圈马往回跑,找到乌株刚才走过的小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