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暖,鼻尖触着他的脖子,说:“你给我再说一遍。” 徒元义眼波流转:“什么?” “你说是什么?”邢岫烟不满嗔恼。 徒元义哭笑不得,但是那种话却比在风流快活时心呀肝呀的话难说出口。 徒元义道:“已说过了,你知道就好。” “不行!” 她又在他腰上掐着, 真狠,徒元义痛得哧一声, 夫纲蒸发了,不敢反抗掐回去。 徒元义只好投降:“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