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认真地听着。 厉氏先问:“难道老爷真不知是为了何事?没人在您回来的时候,通报一声?” “我一来,连口气都没歇,便直奔你这里,哪有人能堵住,到底何事这般要紧,我瞧你面色差得很。” 厉氏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口中的话也被挪了出来,“老爷,您休了我吧,我把姑奶奶留的钱都交给您,只带走我自己的嫁妆,还有令嫣。” 鱼恒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陡然提了声,又怕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