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站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她已经退烧之后,脸上总算有些放心的神色。 宋如我忽然间有些心酸,早已经被仇恨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这会儿就像是浸泡在酸水里的果实,又涨又酸。她撇了撇头,只是说道:“你走吧。” 盛从肃苦笑一声,人没走,只是回到了原位,没有任何声响。 一时间,安静得不像样子,只有“啪嗒啪嗒”时钟转动的声音。宋如我的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她撇着头,在这么静的屋子里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