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怒的胸膛,她发凉软弱的身躯。盛从肃像是问她,又像是问自己:“那我是什么?我成了什么?” “你这一个当事人都不在心上,那我替你去找凶手,去弄清事情的真相,还有意义么?你甚至连自己掉下山崖都毫不关心。宋如我,你不要告诉我你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觉得你自己是笑话么?呵呵,我才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笑话。” “你到底要折磨我折磨到什么时候?” 盛从肃松开了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