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肃一直知道宋如我不爱她,他那么希望她好起来,又那么害怕她好起来。总归到这一刻,她就要离开。 壁炉还在烧着,湿冷的室内渐渐缓了过来,盛从肃又喝了一口威士忌。门外突然便响起敲门声。 “门没关。”他淡淡出声。 “吱嘎”一声,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小七,该回去了。” “李叔……” “哎,小七,老陈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