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肃开着车在高架上疾驰,还没有到上班高峰期,一路畅通。他依旧一语不发,车厢里一贯沉默,连音乐都没有开。其实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开这辆车了,倒是家里司机每天给他洗车保养,洗车洗得勤快地有些变态。 于是,他便神经病一样把这辆车开了出来。 在回忆开始之前,盛泉的电话十分适时地打了进来,盛从肃早已经气过了头,这会儿反倒心平气和:“喂”了一声。 盛泉跟在盛从肃身边多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