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怔，浅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沈清辞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但很快消失殆尽，被戏谑代替了。

本来只是想稍微逗逗这个擅自跑开，向秋晓要钱的小鲛人的。

但看着这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邪恶想法顿时又浮了起来。

在马车压着小鲛人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听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想到这里，沈清辞为了吓唬叶暮笙，故意敛去了笑意，装出一副冷漠生气的模样，直视着漂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