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自斜后方走来,阳伞下的秦肆掐了手里的烟,屈膝起身,“好久不见。” “坐。”商郁轮廓冷峻,沉腰坐在伞下,顺手拿过烟盒便低头点烟,“派人送来就行,何必亲自跑一趟。” 秦肆睨着商郁异常冷漠的侧脸,勾唇淡笑,“最近不忙,正好有空。” 男人抿着香烟,淡淡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棱角,“从郦城来的?” “嗯。”秦肆隐晦地审视了几眼,别开脸,轻哂:“这座海岛确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