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几分钟,将近一米九的云厉如同一个巨婴似的,被苏墨时和望月搀扶回到了客厅。 鼻血虽然止住了,但他有气无力地摊在沙发上,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战。 此时,夏思妤很茫然地凑到黎俏跟前,直勾勾地看着‘虚弱’的云厉,压低嗓音问道:“确定是晕针?” 黎俏斜倚着扶手叠起双腿,对着医药箱昂了昂下巴,“你可以试试。” “不用了不用了。”夏思妤摆手拒绝,“我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