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了木质路障。 黎俏在后座一言不发,三年未归,哪怕窗外昏黑,她也能辨别出贫民窑的变化。 性能极佳的越野车沿着山路盘旋而上,又过了二十分钟,一排竹门前阿昌降速拉下了手刹,“七小姐,衍爷,老先生在等你们。” 黎俏带上渔夫帽,和商郁一前一后下了车。 莫觉从后面跑了过来,神色微惊,“祖宗,这是哪里呀?” “跟我进来。”黎俏淡声回了一句,牵住商郁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