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室出来,黎俏沉默了一路。 莫觉不明所以,见她似乎心事重重,也没敢多嘴,安静地缀在她身后当小尾巴。 停车场,黎俏钻进后座,随即靠着椅背,阖眸揉了揉太阳穴。 两辆车一前一后平稳驶出老宅,轿厢里蔓延着无声的沉寂。 黎俏不曾开口,商郁亦然。 窗外乌云蔽日,只有几缕光线挣扎着从云层里漏下来。 半晌,低沉浑厚的嗓音蓦地从耳畔传来,“听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