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接起电话,声音控制的很好,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喂~” 傅律亭还在给她擦拭伤口的手指,轻微颤了颤。 这种平静又不难听出温柔的嗓音,很少会在黎俏身上出现。 手机那端,男人沉稳醇厚地嗓音洒在耳边,“在哪里?” 黎俏余光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垂下眼睫,选择实话实说,“在医院。” 商郁静了几秒,语调听不出异常,“受伤了?” “没有,好端端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