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值班办公室,傅律亭手里拿着镊子和消毒碘酒为黎俏清理着手背上的伤口。 一声清脆的小响动引起了黎俏的注意,她还没说话,傅律亭无奈地抬头道:“伤口里残留了玻璃碎片,这几天别沾水了,不然容易发炎。” 黎俏没吭声,好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副淡漠又事不关己的态度。 “你今天……”傅律亭正欲再问,桌边的手机恰时响了。 黎俏挪动视线扫了一眼,目光立时掀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