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捏住伤口,逐渐收紧。 “啊——” 温时痛苦地嚎叫,本就没什么力气,因为这加剧的疼痛,直接瘫在了地上。 此时,鲜血顺着商郁的掌心一滴滴往下落,但他依旧没有松开,拇指不紧不慢地按在了血窟窿上。 枪伤本就是极致的疼,这般手法,让温时疼的开始抽搐。 “少衍,够了。”这话,是徐步走来的商纵海说的。 男人没有放开,反而拉过黎俏,把她扣在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