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早已有迹可循。 如果真是他想到的那个人,黎三觉得事态严重了。 听着他的挖苦,黎俏又有点心烦。 她俯身从茶几上拿起啤酒,仰头喝了半罐,“不说我挂了。” 黎三操了一声,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直言不讳,“我的建议,去实验室,回归你正常的生活。” 这番回答,其实和黎俏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正因为她做了决定,所以才会心烦意乱,有些情绪如鲠在喉,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