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大厅里的周聪恨不得将那位拍卖师的血都喝了,因为本来没有多少人关注那块墨砚,没想到地拍卖师说完后,发现比刚才多了不知多少竞拍者。周聪没有胆量,也不好意思向那位历史博物馆年轻的工作人员将自己的身份大声说出来。现在,只能祈祷那些竞拍者的价格不要提高到那么高。 “听说这块墨砚和现在周家非常有关系。” “人家本来就是周家的,不知是什么原因从周家流失出去而已。”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