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书院的学子们共同研读。 学子们听得认真,授课夫子讲的唾沫横飞,诚心堂唯一一个不在状态的就是温玹了。 不知为何,后背痒的厉害,就跟有蚂蚁在啃噬他一般,而且还不止一只。 他强忍着不适。 可那感觉不是他靠忍就能当不存在的,越来越痒,范围越来越大,不止是后背,胸前、胳膊、大腿甚至是后脑勺都奇痒无比。 忍不了,他伸手去抓。 安静的诚心堂只听见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