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知错……”

“疼，太疼了！再打要死了……咳咳咳……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知、错？”

傅枝收回手，冷眼看着瘫在地上的男人。

“对，知错！我一定会改！”

赵武被打的整个脸都鼻青脸肿，简直到了亲妈不认的程度。

他现在浑身上下只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低着头，压下了眼底的愤恨和寒光，声音却始终特别怂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