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经筵的日子。 阿雾起床时,在妆奁前微微坐了坐,就跳了起来。心里头怨恨楚懋昨夜和今晨不知道下了多大的狠手,让她连坐板凳都疼。 可惜阿雾早晨醒来时,连楚懋的人都看不见,更遑论找他理论了。 到晚上,楚懋回内殿时,阿雾可着劲儿地抱怨了一番,“没有一天早晨睁开眼睛时是看见皇上的。” “就这么想看见我?”楚懋以头抵住阿雾的额头说话。 周遭伺候的人早就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