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过桃花瓣的春水,手顿了顿,难得地开了粉盒,从玉簪花苞里取了粉敷上,直到盖住那桃粉,显出苍白之色来。 眼底的乌青之色刚好应景,也不用再费力作假。 阿雾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乌青,最近一、两个月来,这一抹青色就几乎没褪过,只除了楚懋出外办差的那几日。 阿雾愣神之际,楚懋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携手去了凝春堂——淑妃生前在西苑的寝宫。 “殿下,这里头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