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儿才裁了春衣,这会子又让你拿私房来添新衣,姑娘年纪还小,又是长个儿的时候,裁的衣裳明年便又不能穿了,这岂不是浪费。”听起来说话之人像是崔氏的陪房李立山家的。 阿雾也不是故意偷听壁角的,只是话中涉及到她,她对这府里境况又懵懂,少不得该了解了解,因此屏气敛息,仔细听了。 “可是咱们又捉襟见肘了?”崔氏低叹一声。 “太太是知道的,三爷和两位少爷的月银敷衍他们每月应酬都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