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邬小毕讥笑一声。她这次看也没看郑水沫,只两眼放空,自喃自语:“丧失挚爱和亲人的感觉,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永远都不会明白……你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痛……你根本就不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郑水沫死死抓住邬小毕的肩膀,看着竟像是要把自己的指甲嵌入她的肉中。 郑水沫突然对邬小毕低吼道:“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一想到那个人不在了,你永远都看不见他了,听不见他说话,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