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迷瘴,除了弥漫的血雾,就剩下令人头晕眼花的腥气。 我强行控制着身躯转向镜面时,镜子里已经露出来一个全身血衣的女人。 她身上那件死人入殓时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儿,尤其是两只袖管位置上的血迹早已经变成了黑色,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断去手臂,失血过多而死的厉鬼。 等我往她脸上看时,却看见她的头皮已经被齐着眉毛揭了下去,只留下一块光突突的头骨。 我与对方对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