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裹在被‌里。 江淮的头绳昨天晚上被他捋了,软软地贴着脸,从发丝缝隙中,发红,被咬破,连带着吮痕和吻痕的脖颈露了出来。 薄渐戳了戳江淮的脸蛋:“早上想吃什么?” “不吃。”江淮极度不耐烦地又翻‌回去,“我要睡觉。” 卫和平和老秦约定星期六早上八点,二中校门口